请下了同行的女伴,体贴地用手轻轻扶着她的,走进了别墅的大门。 许久,苏碧才收回目光,情不自禁地赞叹道:“真是个尤物。” 辣条忍不住附和:“是啊,肤白貌美胸大,身材好赞!” 苏碧:“……我们好像说的不是一个人。” 辣条一脸懵逼:你到底都在看什么!它忍不住默默往旁边挪了一挪,不想与苏碧为伍。 灯火明亮的黑夜,别墅楼下却是悠扬地响起了舞曲流淌的声音,美妙和缓地徐徐入耳,让人忍不住了无睡意,精神振奋。 苏碧躺在床上好一会儿,也没睡着,最终还是起身下了床。屋子里的休闲物品少得可怜,能给她打发时间的唯有织毛衣。 可惜,毛线团已经等下次打围巾的时候用完了,所剩无几,只剩下了一个光秃秃的线头。 苏碧皱眉,想到王妈拿毛线团的储藏室,正好离自己的房间不远,就在走廊的另一头,所以干脆踩了拖鞋往那处走去。 一出房门,潺潺的音乐声就隐约地传入耳朵。 隔着两层楼,一楼的宴会厅喧哗的声音赫然已经微不可闻,这一层走廊更是清清冷冷,连一个佣人的身影都没有,显然这一层并不接待客人。 于是,她便也就放下心来,踩着拖鞋向走廊那头走去。 等她安然从储藏室里拿到毛线团,捧了几个在自己的怀里,重新沿着走廊折回走向自己的屋子里时,却在转弯路口处碰上一个人。 “你是谁?” 那个陌生的男人浑身酒气,脸颊泛着醺红,身上虽然西装革履,却更是衬得一双眸子酒意迷醉。肆无忌惮的眼神,更是来回在她的身上扫视。 “你是这家的佣人?”那人一把就抓住他的手臂,语气带着几分深沉疑问道,心中却是笃定了自己的想法。 他醉意上头,说起话来也没了顾忌,微微醉了的眼神戏谑着扫过她清瘦姣好的面容,白皙细腻的肤色,甚至流连向下移向了她盈盈可握的细腰。 这样的姿色,只当一辈子仆人,当真是可惜了! 李金福在心中轻叹一声,顿时被酒意带走了理智,恣意地调笑道:“程总给你开多少钱的工资?我给你三倍,以后跟我怎么样?” 话里话外,赫然都是包养那回事。 当即,苏碧的脸色就变了。她极力地挣了一下,想把自己的手腕从对方手中挣脱出来,却冷不防被他抓的太紧。 见到她轻触眉梢、脸色冷沉的样子,李金福却是霎时间起了别样的兴致,心底里的欲念顿时就有些压抑不住。 趁着酒意模糊了头脑,他越发的不依不饶起来,大腹便便的身体更是向她逼近了几分,差点就贴身顶到了她的身上。 “气性这么大,跟个小野猫似的,我就喜欢这个口味。”他的声音故意压的又低又沉,带着某些不可说的欲念,含着诱惑蜜意的嗓音更是像黏糊的胶水一样湿哒哒地让人厌恶。 见到他过分的举动,苏碧不由被气笑了,目光冷冷地看着他。 “你喝醉了?” 李金福看到她没有继续挣扎,还以为就此屈服了自己,不由立马多了几分得意洋洋。“没醉,不信,你摸这——” 他擒着她的手腕,竟是霎时间摸向了自己的私处—— 眼神中闪烁的垂涎和恶意,明之昭昭。 不料,他的手还没伸到,突然转瞬之间一条绷细的红毛线就紧紧地缠裹上了他的脖颈。 立时间,那个毛线就勒得他皮肉生疼,深陷进了松塌塌的肉皮里。 “嗷!”李金福脱口怒气冲冲的喝道,“你疯了!松开我!!”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,一张肥胖的脸被勒得喘不上来气,憋得红彤彤一片。他正急急从苏碧的一句手腕上收回了手指,极力地抓住了毛线准备扯断,M.DAOJuHUIshO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