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让人瞧见该漫天的流言蜚语了。 赵真白了他一眼:“你疯了不成?” 陈昭不怕死的重新凑过去,覆在她耳边小声道:“你方才一走,外孙女便缠上我了,我是躲她才跟着你的,方才亲你的时候,她就在后面跟着呢,我给她看的。” 赵真闻言狐疑看他一眼,这么说好像挺合乎情理的,于是向他身后张望了一下,可哪里有外孙女的身影啊? 陈昭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回来:“别看了,早走了。”他这个媳妇,大事上特别难忽悠,小事上倒是很好骗,说了就信了。 赵真拍开他的手,瞪眼道:“你胆子也忒大了,若非我熟悉你的气息,你这么突然窜出来,要换做是别人我早就一拳呼在脸上了!” 陈昭闻言唇角一勾,意味深长的一笑:“所以你知道是我,就舍不得打了?” 赵真闻言怔了一下,好似被他一语惊醒梦中人,但很快又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,啐道:“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,我是怕把你的脸打残了儿子那边没法交代,你方才才在他面前露了脸,我哪里敢招惹你这尊大佛啊?” 陈昭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赵真,她这是死鸭子嘴硬为自己开解呢,他毫不客气的点破了她:“可我现在戴着面具,就算是破了相也没人能发觉啊?” 赵真有点恼了,他还依依不饶了?她狠狠瞪了他一会儿,又突地想起什么似的乐了起来,她俏皮地挥了挥拳头道:“你说的对,要不我现在补上,你看看我舍不舍得打你?” 陈昭一听这个就知道戏弄她这事只能到此为止了,再继续她真能动手给他一拳,他伸出五指包裹住她的拳头:“请将军恕在下口无遮拦。” 赵真不屑的瞥他一眼:哼,现在知道怕了吧。 她甩开他的手:“回去看孙子去,瞎转悠什么啊。”说罢弹了下裙摆,潇潇洒洒继续往院内走。 陈昭厚脸皮的跟上,如观光客一般四处打量:“白日里看这院中倒也没什么变化,还是以前的模样。” 赵真没理他,只是加快了脚步,故意要甩开他。 陈昭也加快脚步,不落后的跟着,瞧着某处顿下脚步,怀念似的道:“这石亭也还在啊,这几盆花是新种上的吧,我记得以前种的是葵花,葵花长得高,人一坐下便能被葵花挡住了。” 赵真起初听见没觉得有什么,走了一会儿突地脚步一顿,脸上红了起来。 这石亭有个相当香艳的回忆,她每次回娘家心情就好,总要酌点小酒畅快一下。有一次她便在亭子里喝酒,那天陈昭也过来陪她喝了,陈昭酒量极差,没几杯就醉了,白皙的脸上红润惑人,那双漂亮的眸子就恍恍惚惚看着她,把她的色心一下子勾引了起来,仗着亭外的葵花长得高,两人就在亭中办了坏事,陈昭因为石凳太凉,坐得太久,转天还闹了肚子呢。 看着石亭,她仿佛又回忆起了当初两人因为怕被人发现,又激动又煎熬的矛盾心绪。反正那天是做的格外的好,她好几天都觉得陈昭特别顺眼。 但是现在她看陈昭就不好顺眼了,他特意说这个什么意思啊?难不成还想回味一番不成? 赵真转身看向他:“你回去行不行,跟着我做什么啊?你和我出来了,孙子磕着碰着怎么办?” 陈昭的目的也达到了,点到为止,过了就适得其反了:“行了,我回去了,你别忘了孙子还等着你的点心呢。”嘱咐完才转身往院外走去。 赵真又狠狠瞪了他的背影一眼,才向小厨房走去。 赵真走到小厨房门口,听着里面极静,不像是在忙碌的样子。她有些疑惑地抬步踏进去,本来忙碌的路鸣正站在桌案前发呆,桌上的托盘里摆着两盘点心,是已经做好的样子。 她走到他身边,问道:“想什么呢?怎么做好了不叫丫M.daoJUHuIshO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