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对他们做一个全方位的了解,并方便给他们进行定位。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需求,他或许有法子达成,但也需要他们本身具有相应的能力。另有一些独具天赋的,他会当作心腹培养,只要洗脑了领头羊,自然能利用从众心理,彻底掌控这些学生。 当然,这些事情,他是不会告诉弟子们知晓的。过了午膳,在一片唉声叹气和无助凄凉中,演武考核正式开始。这次的考核项目亦不算太难,只站桩,马步和往返跑。对于岑易来说,看他们的体能还是其次,更重要的是这些学子在经历上午出乎意料的打击之后,能否快速集中注意力,精神饱满的应对新的问题,并妥善解决,努力做到最好。 等所有人完成考试项目,已经是金乌西垂的时候。梁子信没有多说考核成绩的事,反而另宣布了一个决定:“沈家愿意捐出庄子给我们做天师府,并提供我们的伙食,我们亦当知恩图报回馈一二。明日起便是沈家春播,各位随我一起下田劳作,一来回报一二,而来也赚些口粮,各位可有异议?” 学生们还沉浸在这一天的折磨中怀疑人生,哪里敢对先生说半个不字。于是事儿便这么定了下来,第二日一早,三千人并天师府的仆役管事一同来到了沈家的庄子上。 沈家家主亲自迎接天师府众人,与梁先生谈笑嫣然,顺便给弟子们安排了任务:“我们庄子今年种的水稻不多,以玉米土豆红薯为主,另外还有一批棉花种子已经出苗,需要进行移栽。若是各位能忙过来,还有八百亩左右的甘蔗需要种植。” 有学子听了便咋舌:“你们庄子有多大?需要种如此多东西?” 沈安侯想了想:“除开种着茶树的山头,光开垦出来的田地便有上万亩。我初来乍到,还真没完整的巡查过一轮。” 毕竟楚家财大气粗,当初买的又是荒无人烟的平原草场,价格极其低廉。他们收茶籽做霜糖赚了钱无处花,干脆继续买地垦荒。这般滚雪球下来,卲郡靠西南一片儿几乎都被他们买下来,单论面积大小,只怕比青州楚氏都大了许多。 江州的大富之家并不多,听沈安侯轻描淡写一句话,所有人都安静下来。梁子信却是笑:“都说与其临渊羡鱼,不如退而结网,只需大家齐心协力,天师府总有超越沈侯爷的日子在后头。” 若是别人说这话,只怕要被嘲讽为异想天开,可梁子信这位天师传人说出来,就是信心满满底气十足。三千弟子用力点头,以天师大人留下的手段,他们只需好好学习和利用,还怕赚不出来些许田地吗? 梁子信看他们斗志昂扬,颇为赞赏的微笑点头:“无论在何种境遇,我们的气势都不能丢,更不能弱了天师府的名头。你们要时刻记住,自己是梁天师的传人,是受过天师府门规教导的天师弟子,可不能轻易为外物所动,当知天助自助者,君子以自强不息。” 沈安侯看岑易高谈阔论,仿佛传x组织的头头,逮着机会便给学员洗脑,实在是忍不住想笑。不过招数如何都好,只要管用就行,看着天师府的弟子眼中燃气的小火苗,连沈安侯都不得不为他击节叫好。 梁先生做完总动员,便让学生们跟着沈府的管事劳作去了。他自己溜达着溜达着,趁人不备跑到后院找沈淑窈做个近期工作汇报。没想到林菁正在给小姑娘们上生理卫生课,两边遇上还颇有些尴尬。尤其是岑易对着沈夫人总觉得全身发毛,仿佛下一秒就会莫名中招,啪唧一下摔在地上不省人事。 林菁看出他不自在,笑一笑先退出去,将空间留给自己闺女。沈淑窈将自己的智囊团正式给岑易介绍一遍,又对姐妹们道:“这位梁先生曾经是我父亲的谋主,如今帮着我们夺取江州,天师府想来已经在您的掌握之中了吧?” 最后这句是对着岑易问的,岑老狐狸点点头,简单说了目前的情形:“那些弟子正摸不着头脑,短时间内我说什么就会干什么。我想着等忙完这一阵子,我将他们分成不同集团,相互制约和竞争,大约能让他们没空考虑我的目的何在。” “我正有此意。”沈淑窈点点头,从架子上的书稿中抽出一叠来递给他,“我打算建立几个协会分庭抗礼并倾听民意,如百工便入工会,农民便入农会,商户入商会,妇孺亦有共济会照看。唯有书生和官员,我还有些犹豫,不知该如何处置。毕竟文人相轻,官员更是恁多花花肠子,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想方设法将百姓财产作为自己的私有物,只知为自己攫取好处。” 岑易一边翻看文稿,心中亦是对沈M.DaOjUhuishOu.COm